另一邊,秦大河就去找艷艷玩了,她家沒有祖墳在這邊,冬至這天不用忙活。 今天還是帶著人去家里喂魚,順便幫老娘把雞喂了。 要不是艷艷本人還在這里,老娘恨不得把鞋底子脫下來扔兒子臉上,哪有這么使喚人的,還沒結婚呢。 然后秦大河弄了個小碳爐,溫了一點酒在閣樓上,秦大河一邊喝小酒,一邊享受著美人的投喂。 “阿哥,今天我爸都瞪你了。”艷艷笑嘻嘻的幫他在按摩,這段時期阿哥好辛苦的。 堂而皇之的去老丈人家把人接出來玩,也就是他敢這么干了,不過當初讓老木匠夫妻倆住到家里的承諾還是有效果的,現在對他和親兒子無異,想帶回家就帶回家吧,結婚也就三十來天。 “那你還跟我出來?”秦大河眉毛一挑。 “人家也想你。”說著,整個人坐在他懷里。 現在院子里也沒人,她就不矜持了,只要跟阿哥在一起就好快樂。 “給我喂一口酒。”他笑瞇瞇的說道。 “給。” “不要這個,我要你親自喂。” “就是親自喂啊?” “嘴對嘴。” 艷艷頓時臉紅,阿哥太壞了,這種方式居然能說出來。 “來嘛,今天興致好。” 艷艷小心的看了一眼院子,發現秦父、秦母剛出門了,才勉強喝了一口準備喂過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