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也沒在意,叼著煙去干活了。 秦大河差點憋出內傷,釣魚佬的經典借口都來了。 要是空軍了別人來問,就是“剛坐下”,回家就拿水溫、氣溫甚至氣壓當借口,絲毫不提自己的技術和運氣問題。 秦大河把明天釣魚的事講了一下,憨娃兒和二虎都高興的很,這邊實在是沒法釣。 有魚肯定是有魚,但是魚口太弱了。 去年秋天釣的時候,兩目三目的頓口都經常有,現在一目都得打了,不然真不上魚。 “直接收攤,不釣了,策。” “哈哈,早就該這樣,水溫也不用測量了,過幾天帶你們過來抓魚。”秦大河把大閘要放水的事講了一下。 “到時候人很多的,每次放水都是這樣。” “人多就人多,我們多準備點抄網抓,再去現場收魚就是了。” 這才是他打的算盤,臨時搞個攤子收胖頭,另一邊聯系鳩茲那邊的商販把價格講好了,錢好賺的很。 “還是你腦子活。” 大家聽到他想出來的賺錢計劃都覺得靠譜。 鳩茲那邊的魚收購價都趕上他們這邊的菜市場了,花鰱的差價起碼能干到一塊五。 白鰱就不行,這魚批發價三塊都算高的。 “不過撿到的魚大部分都是半死不活又或者直接就死了,不好搞的。” “不怕,弄點冰塊保鮮就行。”他無所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