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陽臺看向窗外,黑壓壓的雨滴不停的散落著。 “這雨下到什么時候哦,聽湖北那邊的客人講,長江上游也在下。”他憂心的說道。 無為肯定沒事,反正上輩子的記憶里沒淹過。 但是水位再漲,水泵站的水就排不出去了,會有內澇。 “誰知道呢。”秦母皺著眉頭,最近雨確實大。 從閣樓下來,秦大河打開收音機,聽到天氣預報說了還有雨,心里更擔心了。 他自己家沒事,那些靠地里莊家過日子的就難熬了,棉花減產了損失更大。 算了,想這些也沒用,他去拿一本關于鰱鳙養殖的書看了起來。 這時候雷聲消失了,不知道娃兒會不會去放網。 額,應該說肯定會去放網,別看他手里十幾萬,但這么多年苦日子,哪里舍得放過賺幾百塊的機會。 他肯定是不去的,不想動彈。 八點多的時候,準備睡覺呢,憨娃兒居然來找他了。 現在他有摩托三輪,車頭有棚子來回倒是不受罪。 “哥,鱷魚。” “鱷魚?”他打著吧傘,跟著一起出來。 車斗后面,一條揚子鱷奄奄一息的躺著,頭上還在流血,雨水不停的沖刷。 “艸。”他大驚,這玩意牢底坐穿啊。“你個憨批,這個你也敢抓。” 心情激動之下,都開始罵人了,別看他平時叫人家丑逼,還真不敢動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