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河在路上順便給剛子他們打電話,問他們什么時候準備釣鯽魚。 結果一個個都表示現在只釣鰱鳙,等冬天再搞大鯽魚。 策,那還得自己想辦法,冬天他孩子都落地了。 陳大爺倒是準備去釣鯽魚了,他家在水庫后面,頻繁釣鰱鳙老婆子有意見。 畢竟釣鰱鳙帶的裝備都是一大把,不釣一天不劃算。 釣鯽魚就好多了,一個馬扎一個桶,岸邊坐下就能釣。 “那您釣到了給我留三十尾大鯽魚唄,我去你家拿。” “你別想了,我一整個冬天都不一定能釣到三十條,自己都舍不得吃呢,大孫子在縣里念小學,我得送過去。” “......” 掛斷電話,抽出香煙給老爸一根,自己也點上。 “怎么了?”接過兒子的黑松,他美滋滋的點上。 黑松勁兒大還不嗆嗓子,算是老煙民喜好的天花板了,價格再往上的煙也不太好抽。 “收不到鯽魚啊,過幾天我去釣魚去了。” “策。”老男人頓時無語。 還想著兒子孝順,陪著他一起摘棉花呢,結果也是個靠不住的。 香煙抽完,父子倆捆好袋子開始摘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