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悶的出去,剛剛還想揉兩把呢,被識破了,策。 邊上窯場,二虎正在開挖機平整土地,還要挖一些地基出來。 其他工人也在忙著,熱火朝天的。 秦父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正在里面幫著一起干活兒。 新廠就是這樣,所有人勁往一處使,都想著把廠子搞好。 秦大河也沒湊過去,拿了一包黑松就去利民超市耍了。 現在才四點半,太陽西斜,照在身上暖暖的。 今天的冬天前半段冷的要死,后半段居然開始暖和起來。 到了超市,這邊還有人在打麻將。 “黃爺。” “大河,來啦。”拉了一條板凳過來,“坐。” 接過香煙,兩人美滋滋的坐在門口點上。 “他們怎么不去‘干寶’(賭錢)?”打麻將的幾個都是老賭鬼了,附近還挺出名的。 “昨晚徐村的場子被拔了,四個開場子的全被抓。”黃爺幸災樂禍的說道。 “艸,這么牛逼,那幫人挺會挑地方的,很少被抓到啊?”秦大河驚訝了一下。 這么多年,頂多就是賭客被抓過兩次,開場子的很難被抓。 他們屬于聚眾賭博的組織者,進去了就得判刑,肯定是小心又小心的。 “誰知道呢,神兵天降,老子還被罰了兩百。”麻將桌上有個人扭頭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