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駕駛位下面,把座椅往后一拉就能拿出來,這是他自己焊的保險箱。 “大河,你這里放了多少錢啊?”秦父正好出來,就問了一聲。 “不曉得,也沒數過。” 拎起箱子還挺沉的,上次去電焊的帳,還有送金陵那邊貨,錢都在里面。 有時候他出門現金不夠就從里面拿。 箱子搬到臥室,一大家子都在,老兩口是來玩孫子的。 秦大河把錢倒了出來,不少大青鈔和毛票子,甚至還有硬幣。 “怎么有這么多啊?”艷艷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狗男人還攢私房錢了。 “好幾次結賬忘記拿了,你也沒問啊。” 哭笑不得的開始數錢,別看挺多的,青鈔就一百二十多張,加上散票子總共一萬四出頭。 “你倆家底還有多少?”秦母好奇的問道。 “不帶股票還有十二萬出頭。” “小東西賺錢真厲害。”老男人贊嘆了一句,“股票多少錢?” “呃,差不多八十萬,沒怎么變過,這是給寶寶的。”他含糊的說道。 實際上股票跌價了,不過沒敢說,也不放在心上。 茅臺再跌,它也是01年買入的茅臺,幾次十轉一、十轉三,加上每年的分紅,不看股價放那里都劃算。 “策,沒叼事買什么股票,在鳩茲多買兩套房子多好哦。”秦母總覺得股票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