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魚之后都沒掙扎,但能感覺到是活物,還在往右邊慢慢跑。 “要切線了啊。”點上香煙,惆悵的吸了一口。 “就確定要切線?”付哥有點好奇。 “里頭大鯉魚黑人撒,不用想。”一個四五十歲的阿爺正好過來溜達呢,看到就說了一句。 他經驗豐富的很,大鯉魚上鉤一點都不慌,甚至還會鯉魚打樁呢。 忽然一個猛扎,秦大河稍微抱了點希望,叼著煙雙手橫桿,根本拉不起來。 “喔澀,確實是大貨。” 話剛落音就切線了,摔的人仰馬翻,還好后面是草地。 起來悻悻的拍了拍身上的灰,最煩大鯉魚了,策。 準備換個五號子線掛上去,又發現浮漂丟了,切的是主線。 “禍不單行啊。” “咋不換八號線啊,八號線搞二三十斤的問題不大。” 摔個大馬趴,嘴上的煙還在呢,也算是有本事的。 要換線組,還得重新調漂呢。 “算了,我今天要拿河冠,粗線不好用。” “哈哈,你技術厲害,七米二都釣這么多。”付哥豎起大拇指,可惜,他玩九米的,參加不了河冠爭奪。 更讓他驚訝的是,釣魚還釣不過邊上的憨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