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滾。”

    何粟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想旁的了，只覺得頭上發(fā)熱，渾身散架似的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從后腰到小腿，沒有一處是不痛的。

    他昏沉著不知睡了多久，聽到細(xì)微的開門聲也動不了身，冰涼的玉佩貼上了他的額頭，

    “怎么樣，還能動彈嗎？”

    翟朔撫著他身上的紅痕，從鎖骨到小腹，讓他又酥又痛，不自覺地輕顫，

    “你說呢。”

    “那沒事”，翟朔已經(jīng)脫了外袍鉆入帳里，“不用你動。”

    何粟喊也喊不動，推也推不開，咬上他的耳朵罵道，“翟朔，你這個畜生。”

    翟朔咬住他的脖頸，欣賞他迫不得已弓起的弧度，笑道，“對，我是。”

    何粟再清醒時又是一日黃昏，又是熟悉的敲門聲，小九再次帶著他的兩件事來請示。

    “第一件事，我昨天聽到有幾個酒客說何老板從前也同我一樣，是賣的。”

    “不必在意。”何粟無力地?fù)]了揮手，“不過是些眼饞金風(fēng)樓賺錢的酸話。第二件事呢？”

    “我把他們殺了。”

    帳里無言半晌，“殺-了？他-們？？”

    “放心，夜里殺的，沒人看到我。”

    “但是--，唐蓮跟我交過手，我怕他認(rèn)出。”

    何粟又是半晌無言，無奈地短笑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