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費邊社

          也就是法蘭克福學派的創始人,在他的力薦下,加上當時人們覺得確實要有亞洲代表加入,要有亞洲的代表傳遞法蘭克福學派的主張,所以我曾祖父最后成功加入了法蘭克福學派。

          我曾祖父跟著到了法蘭克福大學的社會研究中心工作,這也是全歐洲第一個研究馬卡爾·克思的機構。

          這就是當年他參加法蘭克福學派所獲得的徽章,它也是我們家族歷史的見證,我還以為再也找不到了呢!

          這個徽章和現在的費邊社成員的徽章可是有所不同。”

          短短幾句話中間所蘊含的困難,真不敢想當時的華人前輩要克服多少艱難險阻,才能獲得這樣的機會,林燃心想。

          李小滿當時得意的樣子還歷歷在目,林燃則順著她的話說:“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李小滿從自己的箱子里把徽章翻出來,然后把背面展示給林燃:

          “諾,這。”

          “烏龜?”

          “沒錯,這是費邊社最早的徽章,也就是一只烏龜,下面寫著:

          Whay I strike,I strike hard。”

          “這句話的意思是咬的時候我會狠狠地咬!

          具體是指費邊社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等待機會,但當機會出現的時候,一定不會錯過。”

          正是順著這條線,林燃對費邊社有所了解,越是了解,他越是了解到這個組織的不凡之處。

          如果只是費邊社,那還是做了非常多的好事,像費邊社首先提議在1911年建立國家醫療服務體系,在1906年引入最低工資,并在1917年廢除世襲貴族。

          可以說未來的現代國家福利體系完全是起源于費邊社。

          起源于費邊社的法蘭克福學派則又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