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這正好說明了白馬的謹慎。

    用微縮膠卷，萬一被發現，或者是被阿美莉卡人、中途被其他機構發現后這種形式就為他的言論天然增加了說服力。

    當然可能他的處境不方便制作微縮膠卷也是原因。

    而通過小說手稿的形式，哪怕途中被海關人員拿到，也會覺得這是科幻小說家的幻想，科幻小說家的囈語。

    包括錢院長你都能讀出這兩部分內容的割裂感來，要是在香江、橫濱或者其他中轉的地方被攔截。

    那白馬在割裂內容中的夸張表達，也會成為一種保護。

    所以在我看來，我相信錢院長對割裂的判斷，但我不認為割裂的另外一部分，也就是白馬描寫的那一部分就全部都是真的。

    我也不認為前面那部分，那位名叫菲利普·迪克描寫的就是假的。

    你們有沒有想過？還有一種可能呢？

    那就是阿美莉卡真的發現了另一個世界呢？

    剛才錢院長也有提到，書中描寫的是一個德意志和霓虹贏了的時代，而小說角色則通過一本名叫《沉重的蚱蜢》的小說意識到，也許有一個和小說世界截然不同的世界的存在。

    會不會這也是他想要傳遞給我們的信息呢？

    白馬不確定這塊樹莓派是阿美莉卡從另一個世界拿到的，還是說從外星飛船或者外星生物身上獲得的。

    他給我們的紙條只是他根據他得到的情報，認為最有可能的情況。

    我前面有提到要發揮想象力，錢院長說的不一定對，我說的同樣不一定對。

    這本書固然割裂，前面的內容未必就沒有價值，后面白馬補充的那一部分也未必就全是對的。”

    有了他的發話，很快大家都開始暢所欲言起來。

    “我覺得我們只需要抓住一個核心，那就是盡快把它給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