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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君入甕

          “你急什么?莫不是你有別的心思?”趙正提高了聲音“我且問你,院內(nèi)柴刀你可曾用過?”

          “我當(dāng)然急,王叔待我如父,他的尸首被你們幾番折騰,又遇上這十月陽春秋老虎天氣,不早些讓王叔入土為安我的良心過意不去。”李大個嚷道“柴刀我自然每天都有用來。”

          “那柴刀何在?”

          “干得柴刀甚事,我丟了!”李大個不耐煩的將板車上的布繩掛在脖子上,雙手拉著板車拖把便要走“莫阻我?guī)跏寤剜l(xiāng)。”

          “哼,就你這會壞兇案現(xiàn)場的罪就小不了!”趙正一抬手,趙三郎“咣”地抽刀出來斬斷了那布繩,趙二郎身子一沉一掃掃堂腿踢在李大個膝蓋后彎。

          “咚!”李大個雙腿一軟便跪在地上。從趙三郎背后沖出兩個衙役將李大個雙臂往后一扭, 趙三郎一把將他的頭死死摁在地上。

          “你們…噗噗……你們要作甚…哦~噗噗……”李大個一邊吐著嘴里的混著泥土的稻草一邊掙扎著喊。

          “破壞兇案現(xiàn)場與發(fā)塚罪同!”趙正一揮手“帶走!”

          趙二郎上前用一副小手指粗的鑌鐵鏈子將李大個雙手一鎖,絲毫不顧大聲嚎著“為何捉我, 莫阻了下葬時日……”的李大個,一群人便半抬半拖的將他拉出了院子。

          圍觀的眾人議論紛紛:

          “發(fā)塚罪?這不是盜墓的罪過?”

          “此不同,非盜墓,應(yīng)是趙縣尉唬他,不過杖責(zé)怕是逃脫不得。”

          “適才李大個說柴刀他丟了?這是何意?”

          “這個我省得,柴刀怕是兇器,是以趙縣尉問他。”

          “兇器?緣何李大個說用過又丟了?”

          “怕不是彼有嫌疑。”

          “應(yīng)不止此吧,他與王賬房自錢莊開張都是同入同出同吃同住,我看王賬房對他頗有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