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過落千霜的事，他已經做到了。

    至于其他的事，例如利用一下秦傲……那就是他自己的事。

    嚴格來說，在不違背諾言的前提下，他可以對秦傲為所欲為，怎么利用都不為過。

    秦傲神色恍惚了一下，喃喃道：“你這邪魔唯恐天下不亂，又怎會明白相愛的感覺。”

    “南冥月”點點頭，笑了笑，“本座從未嘗試過，可本座清楚那是怎么回事。”

    “你真的清楚？”

    “南冥月”解釋道：“所謂的愛，不過是一種自我滿足的幻覺罷了，你們口中的相愛，不過是在對方身上尋找自己缺失的東西，以此來填補內心的空洞。

    “就像餓極之人抓住一塊饅頭，便以為那是世間最珍貴之物，殊不知，這不過是源于自身的匱乏。

    “落千霜于你而言，何嘗不是如此？你覺得她完美無缺，那是因為你心底渴望著完美，她剛好符合了你對完美的幻想。”

    秦傲被這劈頭蓋臉的大道理說的一愣，當即便想反駁。

    可“南冥月”搖了搖頭，繼續說道：“而落千霜呢，也只是在你身上找到了幾千年前失去的東西，滿足了她的需求。

    “而一旦這種需求得到滿足，或者出現更能滿足需求的替代品，這所謂的愛，瞬間就會土崩瓦解。”

    “你胡說！”秦傲氣的滿臉通紅。

    在他看來，這邪魔簡直一派胡言。

    他，他……是在褻瀆“愛”這個字！

    “南冥月”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嘲諷，繼續說道：“再者說，愛往往伴隨著束縛與痛苦，看看你現在的模樣，因為對落千霜的愛，被困在這玄月宗。

    “明知她可能身處險境，卻無能為力，這愛，給你帶來的究竟是幸福還是折磨？它讓你失去了自由，失去了理智，甚至可能失去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