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笑了笑，“你沒有學過怎樣當一個領袖，你也沒有經歷過修真界的腥風血雨，只是因為天玄大陸需要一個大帝，所以你就坐上了那個位置。”

    姬霓裳輕輕閉上鳳眸，感嘆道：“是呀，只是因為被需要，我才活到現在。”

    “你肯定累了吧，有沒有想過休息？”

    “你很了解我。”

    吳邪指了指自己，“別忘了我的來歷，你以前的事我都知道。”

    姬霓裳睜開眼眸，自嘲似的笑了笑，“很多時候，我真的差點忘了你是邪氣。”

    “沒關系，很多時候，人也忘記了自己還是個人。”

    話音落下，姬霓裳神情發怔。

    吳邪起身，嘆道：“其實吧，我不想恨你，換做我是你，有時也不會有太多選擇，但有一點可以肯定。”

    “是什么？”

    “規矩就是規矩，永遠無人可以挑釁大帝。”

    這句話初聽沒什么不對勁，可姬霓裳卻沉默了半晌。

    最終她站起身，看著吳邪，“看來是等不到你的答案了，可以走了嗎？”

    “呵呵，好。”

    ……

    當姬霓裳帶著吳邪步行走出黑淵的時候，正好看見迎面而來的岳樓等人。

    岳樓見到此景，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