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愜意,很美好。 甚至國子監這般大的地方,還專門給國子監的學生設立了校場。 君子六藝之術,選擇主修“射”的人并不多。 但國子監的學生體量大。 校場之上的人不算少。 粗略一觀,約摸二十來位學子。 此時,校場最中間,站著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 此人面色白凈,神情肅穆。 一身潔白的士子服搭在他的身上,極為顯眼。 此人便是國子監六大博士之一,以“射”入道儒修五品之境的田起林。 他的手中拿著一把看上去并不顯眼的黑色短弓。 那短弓跟曾安民手中的出自玄陣司的靈器,烏金弓差的遠。 但此時那中年男子站在人群之中,手中輕輕捻著弓弦。 “傳統君子六藝,“射”之一道,分為兩種,一是上馬騎射,二是下馬步射。” 田起林目光淡然,聲音響徹在所有學生的耳中。 “而我儒道修“射”也是兩種,除了掌握騎射與步射之外,還須感悟此道的“意”。” “何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