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弦雖是儒道天才,但畢竟也不過十六歲。 他嘆了口氣,目光有些憂郁: “這等大好良機浪費一次,下次再遇卻是不知乃至何年何月。” “男兒當世,便該拿得起放得下!一次機會沒有了,未來還有無數次機會等著我們!鳳年賢弟不過一十六歲,他日何嘗不能成為一代大儒?” 曾安民極為認真,眼神之中透著鼓勵之色,伸手在柳弦的肩上重重一拍: “為兄,相信你!” 嗯? 柳弦的心中仿佛被觸動了一般,他抬頭直直的看著曾安民。 喉嚨之滾動了一下。 “權輔兄……” 與此同時,他心中那天才該有的驕傲也被激發而出。 是啊!我柳鳳年一十六歲便已考為舉人! 儒道之途不過一載,更是進入七品境! 像我這樣的人,又如何該被一次挫折擊敗? “權輔兄教訓的是,鳳年受教。” 柳弦對著曾安民深深一揖。 “呵呵,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曾安民笑呵呵的將其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