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叫我權輔兄便可。” 曾安民尋了片草地,與映塵一同躺在了那里。 二人挨的很近。 躺下看著那湛藍的天空。 曾安民眸中閃過一抹復雜,他的聲音有些低沉: “知道嗎小和尚,你這樣純粹性格的朋友,我認識過一位。” 映塵不明白曾安民為何突然說這話。 他側過頭,光滑的后腦在草地上劃過,看著曾安民的側臉。 他感覺這位施主的臉上似乎帶著一些憂郁,他好奇的問道: “也是在京城嗎?” “不是,在江南,兩江郡的一個書院里。” 曾安民枕著自己的雙手,緩緩放下二郎腿,眸子變的復雜: “如果沒有那場意外的話,我與他應該會在京城頂峰相見吧……” 他的語氣有些莫名的感傷。 映塵沒有開口。 只是靜靜的躺在曾安民身邊,安靜的聆聽。 但曾安民也沒有繼續開口。 他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