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面不說,但心中又豈會真正的服軟?” 曾仕林面無表情的抬頭: “更遑論,若是此次幻陣,真讓為父探得了萬妖山脈的情況,日后為圣朝開疆擴土,他李禎在朝堂又如何自處?”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這么說的話,他的嫌疑最大。” 曾仕林似笑非笑的看了曾安民一眼: “你還是那般,只懂斷案,不懂朝堂。” “啊?”曾安民愣住了。 “恰恰相反,他的嫌疑最小。” 曾仕林搖頭繼續道: “他能屹立在朝堂多年不倒,憑借的便是謹慎的性子。” “你覺得他有那個膽子,為了讓為父南征失敗,便在科舉之上下手?” “這……”曾安民的心中閃爍著恍惚。 “我若是他,只是在南征之后再做手腳,絕不會是現在。”曾仕林擺了擺手,隨后目光凝重: “最可怕的敵人,便是隱藏在暗處的敵人啊。” “會是誰呢?” 曾安民頓感心中壓力驟深。 他感覺他父子二人是變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