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提都在世之時,與常與司馬提司飲酒,二人明是同僚,實則情誼頗深。” 說到這里,他又是一嘆道: “故項提都驟死,司馬提司難以接受,這段時間一直在明里暗里調查此案。” “但我南提都院任務極重,本案朝廷并未派與我南提都院,反而是讓北提都院去查。” “事至此已經過了半月有余,北提都院那邊卻絲毫不見進展……” “所以今日……司馬提司去北提都院尋事了。” …… 聽到這話,曾安民的臉色輕輕一怔。 去……尋事了? “他去北提都院尋的哪門子事?” 曾安民頭有點大。 自己是新任南提都。 可外人哪會管這個。 你管不好自己的手下,那就找你的問題。 “唉。” 東方勝只是雙手一攤:“您是知道的,我與司馬提司雖是平級,但他境界比我高,我哪管得住他啊?” “走。” 曾安民沉思了一下,隨后站起身朝外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