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秋妍妍說了一句,便照著之前那個年輕人逃走的路,往院子后方追過去。 人不見了。 墻頭上能看到一片血跡,顯然那人是從這里逃走的。 我們追出去之后,血跡隱沒在一叢亂草之中,根本不知道他去哪了。 姚隊長抓了幾個村民詢問,不管是那個捧著胎兒的年輕人的去向,還是有關之前的那場儀式,他們一個字都不愿意透露。 哪怕姚隊長威脅說要把他們抓起來,還是沒人有絲毫的動搖。 我們也不能真把人都抓走,無奈之下,也只能返回院子,進行搜查。 這時候,剩下的村民都走光了,我們在堂屋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一臉緊張的站在門后邊,問她是誰,她也不搭話,只一個勁的指自己的嗓子。 “不用問了,她是吳六伯的女兒。” 吳山壓低聲音說道。 “當年我來村里的時候,見過她,她是個啞巴。” 女人聽吳山說完,連忙點頭。 我好奇的說:“不是說十聾九啞嗎,你能聽見我們說話?” 啞女張開了嘴巴。 我們看到了一條從根上斷裂的舌頭,切斷面平直,一看就是被什么銳器將舌頭切掉了。 我一看就明白了,她原本是個正常人,后天被人切掉了舌頭,才變成了啞巴。 所以她不是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