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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琛以為我是在說他,皺眉愣了一下。
我又重復了一遍。
山茶花的花語,失我者永失,你怎敢輕視我的愛。
他松了一口氣,但是眼神里似乎閃過遺憾。
拿出手機給秘書發了句語音。
移栽一顆山茶花樹,到秦璇的別墅里。
發過去之后,他想了想又補了一句。
給家里也移栽一顆。
他說的家里,是我和他現在住的地方。
給秘書發完消息,傅言琛問我。
你喜歡山茶花嗎我記得你以前好像挺喜歡的。
我轉頭看向車窗外。
玻璃上映出我冷漠疏離的臉。
那是以前,現在不喜歡了。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我回到房間洗漱完,然后靜靜的等著。
等到午夜十二點,我拎著提前收拾好的行李下樓。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給傅言琛一遍一遍的打電話。
打的他煩躁的在房間里大吼:溫淺!大半夜的你干什么!
他沖進我的房間,發現沒人。
我抬頭喊他:傅總,我在這里。
他站在二樓的連廊上看我。
我也在看他。
這樣的場景在我的記憶里出現過的。
在我情竇初開的年紀。
母親帶我去傅家喝下午茶。
我乖巧的坐在沙發上,樓上的房間里傳來好聽的小提琴聲。
聽的我入了迷,一直往上看。
傅母見我坐不住,笑著說這是他兒子在練琴。
讓管家把人喊下來打招呼。
沒過一會兒,傅言琛拎著小提琴出現在傅家的二樓連廊上。
他好看的眉毛輕輕皺起,讓我的心也跟著有些揪住了。
忍不住想要沖上去替他撫平。
少年如皎皎月光,讓我一發不可收拾的對他上了心。
可現在我同樣抬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