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已經死了。”

    清彥看起來情緒意外的平穩，但吳斜眼尖的看到清彥默默將手背到身后。

    “我和他糾纏上千年，不可能認不出他，那個人不是祁陽。”

    得到否定的答案，吳斜微微松了口氣。

    然而還沒等他完全放松下來，清彥一句話就給他嗆住了，連著咳嗽了好幾聲。

    “吳斜，你以后可能會死。”

    吳斜：“……”

    要是別人當著吳斜的面這樣說，吳小佛爺早就把那人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了，但現在說這話的是月亮，是他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的月亮。

    吳斜沒生氣，反而滿眼復雜的問，“為什么？”

    清彥站直身子抱著刀，滿眼寫著不開心，開口就是刀子嘴直戳吳斜肺管子，“不想死以后就別抽煙了，回去查查你的肺，如今的局勢這么不好，我怕哪天你就真的死了。”

    清彥話說的直白，沒有彎彎繞繞。

    現在這個世界脆弱的不像話，漏洞百出，哪怕是主角也有可能出現意外，清彥是真的怕，他怕自己還沒有對終極展開報復這些人就都沒了。

    “咳。”吳斜輕咳一聲掩飾尷尬，這些年他確實把身子糟蹋的一塌涂地。

    不顧一切的長途跋涉，無數次受傷后死里逃生，瘋狂的吸食費洛蒙，只有煙才能麻痹他混亂到快要精神錯亂的大腦。

    “還說我，你不也學會抽煙了，我看你煙癮也不小。”

    清彥發出一道氣音，“我和你們不一樣，抽再多煙也沒事。”

    一把奪走吳斜還沒喝完的水，轉身將茶缸放在桌子上，“少喝水，小心肚皮被撐破。”

    話落進吳斜的耳朵里，吳斜下意識的檢索到了重點，“月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