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他向吳志遠打聽名姓后,方才得知,原來那位愛男扮女裝去勾欄聽曲的小姐,是縣太爺的大女兒,目前早已招了贅婿。 “志遠,你當真要去當那贅婿?” 吳志遠搖頭道:“我若成親,總不能讓張小姐與我一同住在紙扎鋪,縣爺愛惜聲名,亦不愿愛女屈嫁,是以讓我暫住張府,非是入贅。 縣爺也已說明,等我將來立身成事,便可搬離出府,獨立成家。” 徐青點頭道:“這樣說來,倒也說得過去。不過張縣令畢竟沒有兒子,續不得宗族香火。” “可別到最后假戲真做,真成了贅婿,那你爹怕不是得天天來找我訴苦。” “徐兄放心,我吳志遠雖名字取得不怎么出彩,但這點骨氣還是有的” 吳志遠哈哈一笑,頗有種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快意。 目送吳志遠離開,徐青展開請柬,看了眼日期。 卻是與胡寶松早先定下的出殯日子僅隔一日。 得,他這業務可也真夠忙的! 傍晚時分,有個身穿香灰色彩繡褂子的婦人來到仵工鋪。 徐青打眼一瞧,對方頭頂帶著一圈鑲綠頭綢,模樣甚是面熟。 “呦,這不是王媒婆嗎,您這是有生意給我介紹?” “呸呸呸,凈瞎說!” “我一個牽紅線搭橋的紅娘,怎會跑來給你介紹生意。” “那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