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有些心驚，眉頭擰成一團。

    之前的想法，可能需要轉變一下了。

    目前最重要的是，得先知道，上古青銅文明祭祀的古神……

    到底是什么東西….

    一場祭祀失敗，整個族群都成為了祭品。族人化為晶瑩骨茬，文明湮滅成灰燼。這情況，和姜羽事先想的有點不一樣。

    “以目前的信息來看，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只有兩點……”

    姜羽擰著眉頭，在思索著。

    一是上古青銅文明，所訴求的遠超越他們提供的祭品。

    所以，祭祀失敗后，整個族群化作了養(yǎng)料。

    因為，這個世界，一切都是等價交換的。

    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須先提供，或是失去什么。

    命運所贈送的一切奇跡，都已經(jīng)在背后明碼標價。

    二是，他們圣女并不完整，是殘缺的，無法承受住古神的凝視，穩(wěn)住連接的媒介，導致祭祀失敗，反噬到整個文明身上。

    姜羽更傾向于第二種選擇。

    那么最終的問題來了。

    “他們到底在供奉著什么？”

    想到這里，他收起祈神之面，輕輕抬起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