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黑漆漆一片,路燈隔兩個壞一個。徐依童走累了,在一個半明半暗的地界,隨便找了個臺階坐下,宣布“就這里吧!” 余戈把口罩摘下來,在她旁邊坐下。 “你今天怎么一個人在家里呆著?” “休假。” “沒人約你出去玩?” 余戈不帶情緒地嗯了聲。 徐依童美滋滋“我可真是撿漏了,那你一個人在家里干嘛?” 余戈想了想,“補覺。” “就沒了?” “看新聞。” 徐依童笑了聲,“還有么?” 余戈的生活一直乏善可陳,比賽訓練幾乎占了大部分。偶爾休息,也無事可做,沒什么值得說的東西。所以,他問她,“你呢。” “我啊?” 徐依童跟余戈講起今天回家去吃飯的事,繪聲繪色地告訴他,自己如何把兩個小學生弄哭,又怎么被老爸罵了頓。說著說著,她還發起牢騷“我爸老說我不成熟,天,他自己偷偷在家看偶像劇的事兒我都沒跟別人說呢!” 余戈看向別處,無聲笑了笑。 說累了,徐依童口干舌燥“完了,沒帶水。” 余戈遞給她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