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直接的話,臉皮厚如徐依童都懵了片刻。 他怎么可以一點面子都不給她! “我哪里是在摸?”徐依童跳腳,“你說話好難聽,顯得我跟流氓似的。” 黑暗的雜物間,兩人都隱在陰暗里,看不清對方臉上的表情。余戈似乎有點不舒服,聲音沉悶,“你不是嗎。” “不是。”徐依童反復嘀咕,“才不是。” “那你剛剛在干什么。” 徐依童狡辯:“捂手。” 她這么一說,自己沉默了,他也靜默了。 無言對峙著,徐依童伸手想碰他,結果摸空了,余戈跟她拉開了半步的距離。 沒一會會兒,徐依童就硬氣不起來了。她老老實實認錯:“好嘛,對不起,我不應該吃你豆腐,行了吧。” 道完歉,她心有不甘地重新湊上去,結果還是被余戈制止。 他不許她靠近。 徐依童泄氣地解釋:“我這次真的就抱抱你,不干別的。” 她雙手合十:“你再給我最后一次機會。” 不吃她這一套,余戈還是那句:“不行。” 這個硬心腸的冰山男,看來是鐵了心要給她點顏色瞧瞧了。徐依童踢了踢腳邊的盒子,賭氣似的說:“好吧,那我出去了。” 他沒動靜。 情急之下,她真準備走了。作勢要去開門,胳膊被人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