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一詩那群人,平時看到帥點的男人,私下什么荒淫的話都能說出來。徐依童平時跟她們口嗨慣了,也難免對余戈浮想聯翩。 早在余戈還不愛搭理她的時候,她偶爾會意淫強吻他什么的。 在徐依童有限的想象里,她都是主動的一方,余戈是被迫承受的一方。 以這個為前提,細節她不敢深想,想的都是一些有的沒的。 比如他們的身高差,如果余戈不愿意,她根本夠不到他的嘴,至少要穿20厘米的高跟鞋。 又比如以兩人的體型差,如果余戈反抗,她要制服他,估計還得去學個拳擊。 結果這件事真的發生后,竟然是完全顛倒了。 全程都是他主導...她承受。 靠...虧她以前還以為他真是性冷淡呢。 在寒風里吹了半天,徐依童還是感覺臉熱。 聽到她打了個噴嚏,余戈輕聲問:“我把你送上去?” 徐依童略微回神,點了點頭,“好。” 飄忽忽地被他牽著走,除了刷門禁的時候抬了臉,其余時候全程低頭盯腳尖。 “你家住幾樓。”他問。 “26。” 一手牽著她,余戈另一只手按電梯。 這棟樓都是一梯一戶,開門就是她家的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