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將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余戈跟她道了個謝。 徐依童忽然注意到:“你胸口怎么有塊淤青?” 余戈:“你上次喝多了咬的。” 徐依童一點都不記得這事,立馬否認:“我酒品沒這么差,不是我咬的。” 他沒有跟她爭論,“那是我記錯了。” 相顧無言了一會兒,余戈低聲問:“我要洗澡了,你不出去嗎。” 徐依童沒有挪動腳步,“你洗唄。” 看了她幾秒,余戈垂下頭,將手放到褲子上,似乎真的不打算再管她。 在他把松緊帶解開時,浴室門發(fā)出一聲響,徐依童還是逃出去了。 ... ... 余戈出來時,徐依童裹著毯子趴在沙發(fā)上,正在玩手機。 茶幾上放著兩杯紅酒,電視機已經打開,停在搜索頻道。 余戈一邊擦頭發(fā),問她:“冷?” 徐依童下意識把手機蓋住,才去看過去。 他穿著白色短袖,牛仔褲。 她哼了聲,心里暗暗不滿,沒回答他的問題,“你怎么不穿睡衣?” 余戈也不回答她的問題,“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