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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給混子的待遇

        張強掏出手機,巴拉了半天,沮喪的說道:“我在邰青龍辦公室的監(jiān)控被發(fā)現(xiàn)和拆除了,程序退出來。”一邊說,一邊熟練的從手機里面退出一張電話卡。

        “業(yè)務很熟練啊!”蕭二雄揶揄道,“你為什么監(jiān)控邰青龍?”問出這句話后,他便意識到問題有點多余,答案是明擺著的。

        “為了報仇!”張強說的干脆利落。

        蕭二雄想了想,從一個小包里面倒出一粒黑色小藥丸,遞給張強,“吃了,我?guī)湍阕龅谋普嬉稽c,你回去也可以裝英雄。”

        張強狐疑的接過藥丸,猶豫不決。

        “吃吧,不會死人的。”蕭二雄鄙視地說道,“我一會再抽你一頓,你不會感覺到疼!演戲嘛,一定要逼真,不能穿幫。你的小弟們斷胳膊瘸腿的狼狽回去,你卻毫發(fā)無傷,是不是說不過去?所以我把你抽打的遍體鱗傷,血淋淋的,邰青龍是不是就不會懷疑你了?否則,按照邰青龍的德性,他是不是會廢了你?”

        張強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裝作思考地樣子,最后下定決心,一咬牙:“好,聽您地!”

        于是,他乖乖地趴在地上,蕭戰(zhàn)雄又把軟鞭舞出藝術風,鞭梢撕裂著空氣,狠狠抽打在張強地身上,他地衣服被軟鞭撕裂,一道道血痕在他后背和大腿上細密交織。藥力作用下,張強并沒有感覺到疼痛,抽打之下,他甚至有些興奮與沖動。

        當張強從小屋里面扶著墻出來,眼前的景象讓他大吃一驚。二十多個青龍幫的混子被脫得只剩下短褲,挨著墻站立,肥瘦不一的肚皮上,用紅漆寫上了“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若不過癮,刨他祖墳。不服來干!”加上標點符號恰好二十五字,每個肚皮上分配一個,沒有剩余。

        “為了給你們長點記性,加深印象,我送你們件禮物。”風彬說著,取過蕭二雄手中的鞭子,獰笑著說道:“你們這一幫王八蛋,欺負一個女人,真是缺德到家了。背過身去!”

        風彬怒喝一聲,小混混們聽話的轉(zhuǎn)過身去,面壁而立。風彬揮舞著軟鞭,快如閃電,只見一團黑影如鬼魅般在人墻后面跳躍,空氣的撕裂聲與青龍幫混混們的慘叫混在一起,讓人不寒而栗。小解緊張的都忘了打開攝像。

        功夫不大,風彬停了下來,像是欣賞藝術作品一般,看著小混混們被鞭打的血肉模糊的后背與大腿,大吼一聲:“滾,下次再讓我碰見,必定讓你們生不如死。”

        眾混混得了特赦令,狼狽逃竄。忘記了他們被繩索串綁在一起,慌不擇路,前面一個跌掉,后面的所有人便紛紛倒地。

        “站起來!”風彬大喝一聲,“排成一隊,聽我號令,向著停車的地方,齊步走,1——2——1,1——2——1。”

        于是,在洪亮的口號聲指揮下,一群只穿內(nèi)褲的小混混以近乎全裸的造型,排成整齊的隊伍,從地下車場走了出來。肚皮上用紅漆寫著大字,身體后面被抽的血肉模糊,血水淋漓。

        在小混混們受難之時,包有漢發(fā)揮了他的技術專長,拿著手中的設備,象巫婆作法,在邰青龍的辦公室里面,輾轉(zhuǎn)騰挪,嘴里念念有詞。紅外線成像儀里面,不時有亮光閃過,他便對著亮光的地方進行仔細探究,唯恐錯過任何一個疑點。讓他如此用心辦事,還要追溯到多年前他岳母車禍去世,他準備靈前跪送的禮節(jié)時候,其次就是為何山辦事,事情辦地漂亮,回報也會很高。因此他心中有個堅定的信念:山哥的事情不能辦砸了。的確,每次為何山辦事,何山出手相當闊綽,上次僅僅時為他設計了一套遙控爆炸裝置,他便得了五百萬的勞務費,這是他教一輩子書也不可能達到的高度。他因此在金陵的黃金地段,買了能欣賞湖光山色的大別墅,過起了人人都羨慕的富家翁的生活。

        很多人,無論他的學識如何,頭上光環(huán)何等耀眼,說話是何等的冠冕堂皇,總擺脫不了卑劣粗鄙的心性。什么樣的錢都敢賺都敢花,喪失了做人的底線,昧了良心。金陵大學的包有漢教授,就是這樣的玩意,當他坐在陽臺上悠閑的喝著茶,欣賞著湖光山色的美景時,從來不會想到在陶城煤礦的地底下,二十多個冤魂枉死在此,二十多個家庭,從此背負上痛苦的命運。

        此時,他正趴在邰青龍的豪華大床下面,目光穿過凌亂的用過的避孕套,看著前面閃著微光的攝像頭,攝像頭在架子床上橫梁,他本無需鉆進床底,從另一面爬出來。

        “龍哥、山哥,有兩個監(jiān)控設備,一個是在茶臺對面的掛歷上面的空調(diào)里,一個是在架子床的橫梁上面。”包有漢神情亢奮地匯報,伸手拂掉了黏在大腿上用過的避孕套,面不改色。何山忍住了笑,邰青龍則略顯尷尬。

        包有漢敏捷地跳上椅子,從正對茶臺的空調(diào)里面把微型攝像頭拽了出來。又脫鞋上了邰青龍的床,小心翼翼的把監(jiān)控攝像頭拆掉,把兩個攝像頭堆到了茶臺上,正準備邀功。小美從外面慌慌張張跑進來,“龍哥,不好了。弟兄們都被打殘了。”

        邰青龍的腦袋嗡地一聲,拔腚便往外跑。何山略一遲疑,“老包,今天事情有些復雜。你抓緊回金陵吧,這邊的事情你別摻和了。”

        包有漢順從的點頭,抓起自己的工具,匆匆下樓去了。何山盯著桌子上的微型監(jiān)控設備,咧嘴一笑,緊跟著下去了。

        屋子里變的空蕩起來,只有一只很久以前用過的避孕套,躺在茶臺下面。

        青龍娛樂城的外面,近乎裸體的小混混們有序的排成一排,站位非常準確。按照肚皮上的語句順序排成一排,標點符號自動站在語句中間,展現(xiàn)出威武霸氣、殺氣騰騰的行為藝術效果。

        “混蛋,你們嫌丟人不夠大啊!”邰青龍破口大罵,“快去洗干凈了!”

        “大哥,兄弟們沒法沾水啊。”張強吃的藥丸,藥效已過,此時正疼的呲牙咧嘴,站立不穩(wěn)。從娛樂城里面看熱鬧的小弟急忙上前攙扶。

        “老二,究竟怎么回事?”

        “我們遇上了硬茬,把兄弟們打傷了,然后又沒頭沒臉的把我們抽打成這樣。”

        “他們有多少人?”何山看青龍幫的人受傷嚴重,且受傷的樣子跟陶城太保們的傷情一樣,心中驚懼不已。

        “只有兩個人,有一個還是瘸子!”張強痛得呲牙咧嘴,解開綁縛的小混混們此時找回了些許元氣,高聲呻吟起來。邰青龍心中惱怒的罵了一句廢物,揮手從店里招呼了些服務員出來:“帶著兄弟們把肚皮上的油漆洗干凈,然后送醫(yī)院檢查。老二,你受傷不輕,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吧。”

        邰青龍邊說邊快步走回店里,唯恐在外面受到襲擊一樣。他感覺到,綠化帶和樹影后仿佛有無數(shù)雙眼睛在盯著他,甚至遠處還有燈光照來,一切都讓他感到不安全。

        他跟大太保何山回到茶室內(nèi),一腳把那只骯臟的避孕套踢到床底下,一屁股坐在茶臺前面。“師弟,你看到了,青龍幫的奇恥大辱啊,自從青龍幫成立以來,從來沒吃過這么大的虧。”

        “師兄,我感覺醉月樓這人,是沖著咱們來的。如果在陶城打傷兄弟們的是一個人的話,那咱們就不得不防了。”何山憂心忡忡,“要不要讓師父他老人家出馬?”

        邰青龍考慮了一下,低聲說道:“先弄清醉月樓那兩人的底細再說,貿(mào)然讓師父出面,也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