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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9章 教授黑手遮天

      張紅理手部剛開始有動作的時候,風彬便已經預判到了他的動作。待他拔出槍來,風彬的手刀也到了,精準地砍在張紅理地脖子上,張紅理瞬間便軟趴趴地倒地,不省人事。兩個戰士走進來,抬死豬一般把他抬走了。

        跟王吉善交接完成后,風彬并沒有因為一場大勝仗感到高興,擔憂、郁悶的情緒象兩團化不開的濃霧郁結在他的心底。復盤昨天晚上的戰斗,他感到非常的后怕,如果自己晚去哪怕一分鐘,蕭二雄便命喪黃泉了。敵人雖然兇殘,潛伏在身邊的內鬼更加陰險狡猾。當初胡立偉把偵察結果送給特戰隊,如果不加甄別便加以采信,損失將是無法估量。

        經過胡立偉一事,蜀都軍分區的劉廷寶與齊和平是靠得住的自己人。雖然說把后背放心地交給他倆為時尚早,起碼是值得信賴的人,老將軍王放鶴并沒有說謊。

        “我要斃了他!”一聽說胡立偉是雙龍會的奸細,劉廷寶震怒不已,掏出手槍便要開火。齊和平心中雖然震怒,還是及時出手制止了司令員的沖動,“交給軍事法庭來處理,如果他牽扯了省公安廳干警慘案,法律絕不會饒過他。”

        “昨天怎么沒有斃了他,該死的畜生敗類。”劉廷寶罵著,坐在一邊喘粗氣。

        風彬在一邊靜靜的觀察著,看出來,劉廷寶和齊和平不像是演戲。“虧了我們還把他當作重點培養對象,咱倆瞎了眼,識人不明啊。”司令員余怒未消。

        風彬笑了笑,說道:“今天抓住胡立偉這個內奸純粹是巧合。如果他不出現在現場,沒有把大雄認出來,讓他現原形困難不小。”

        “你們特戰隊是如何防范這樣的事情發生的?”齊和平虛心請教。

        風彬苦笑著搖頭,“沒有好辦法,我們也經歷過類似的挫折,犧牲太大了。”

        意識到自己的話題戳到了風彬的痛處,齊和平識相地沒有往下追問,轉換話題說道:“胡立偉雖然是軍分區的干部,但是,我跟司令員商量過,審訊等工作我們不介入,全憑特戰隊處置,我們只會配合特戰隊的行動。”

        風彬點點頭,齊和平如此安排,恰好說明他們心中坦蕩,沒有藏私。換作其他人,單憑胡立偉是省軍區的干部這一點,早就會削尖了腦袋,想方設法參與審訊工作以便把控事情的發展方向。

        不過,胡立偉的招供并沒有特別大的價值,他把一切都推給了李吉坪與段易和身上,兩人都已經被擊斃,讓死人來背鍋頂罪,是他們這一類人慣常的操作,有時候甚至會人為采取手段制造出幾個頂罪死人來。

        “我本就是雙龍會的人,沒參軍以前就參加了雙龍會。”胡立偉一副蠻不在乎的神情,“胡峰齊與雙龍會什么關系我不清楚,做小弟的,只有聽大哥指揮的份。我是什么都不敢打聽,也不敢問。反正,他們與胡峰齊看起來很熟。”

        “呵呵,是嗎?”蕭二雄陰惻惻地笑了一聲,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鋼鞭,鞭梢撕裂著空氣,發出刺耳的嘯叫聲。

        胡立偉身體顫抖了一下,恐慌的神情轉瞬即逝。

        “當時我也在場,胡峰齊親切的稱呼你為胡子,并直接安排工作給你。后來你闖進來,直接跟胡峰齊匯報。如果象你說的那樣,僅僅是一個聽命而行的小弟,你的第一匯報人難道不是你的兩個大哥嗎?”

        蕭二雄的問題,胡立偉回答不上來,他張了張嘴巴,不知道說啥是好。

        “胡立偉,我知道你在撒謊,對抗審查。”蕭二雄用冷厲的聲音說道:“我有足夠多的辦法讓你開口,但是,現在我還不準備出手。等我調查清楚你跟胡峰齊的關系后,那時候,就由不得你不開口了。”

        胡立偉的眼中閃過一絲惶恐,瞬間又現出一副鄙視的神情,“我不信,有招你盡管使,如果我說出半個求饒的字,算我輸。”

        胡立偉的話音未落,蕭二雄手中的鋼鞭倏忽抽出,啪的一聲抽在胡立偉的臉上。從左眼角到右嘴唇,瞬間爆出一條血紅的鞭印,滲出細密的血滴。

        胡立偉倒吸了一口涼氣,呲牙咧嘴,強忍著疼痛,不再說話。

        對胡峰齊的審訊比胡立偉更加困難,作為久混黑白兩道的省級高官,日久成精,修煉成了混不吝的老油條,見到風彬,他竟然還能笑出來。

        “我是省委秘書長,你們私自扣押一個省級官員,可是重罪,你們擔當的起嗎?”

        “呵呵,省委秘書長,好大的官啊!”風彬夸張地說道,“我長這么大,見過的最大的官也不過是我們連長,相當于地方上的鄉長。今天真是開眼了。不過,太讓我失望了,原來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就長得像你這樣的豬頭蛤蟆眼,太讓人失望了。”

        胡峰齊刻意地忽略了風彬的挖苦,反而說道:“小伙子,你想成為大人物不難,我就能幫你成為大人物。”

        “條件是什么?”

        “放我出去!”胡峰齊干脆利落的回答,“你是個機靈的小伙子,找個放我的理由不難。再說,即使你們用盡酷刑,我也不能開口。我不開口外面的人還能救我。一旦我開口,他們就想弄死我。怎么樣?成交?”

        “成交?”風彬吐出了口中咬著的牙簽,力道太大,那牙簽竟直橫飛出去,插在三米開外的窗簾上。可惜胡峰齊沒有意識道風彬剛才的舉動所蘊含的意思,反而愈加鄙視起他沒有修養來。

        “成交,是不可能的。”風彬冷冷看著胡峰齊,“你也不過是主子的走狗,甚至是走狗的走狗。即使你有些權力,也不可能高過省委秘書長這一級。你說的話,崔報國能聽嗎?所以,你在這兒說的,還是在外面說的,都是些屁話!糊弄鬼可以,糊弄人你做不到。”

        “無論你怎么說,我現在吃香喝辣,走在大路上,黑白兩道的人都對我畢恭畢敬,我說的話在他們的耳朵之中就是圣旨,我說一,沒有人敢說二。”胡峰齊表現出了久居上位的官僚與黑社會老大的自命不凡的氣質,精神越發亢奮起來,甚至呈現出一些精神病的癥狀。一個久居上位的人,忽然之間被打傷以后,關進了一個狹窄逼仄的牢房里面,巨大的心理落差和情緒失衡,會讓他做出一些不合常理的舉動。

        風彬冷笑,等著胡峰齊自己跳進坑里面。

        省委秘書長現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風彬等人似乎已經不存在了,他自言自語說道:“雙龍會,是一個巨大的抓金手,靠著它發夾致富的,上至久居廟堂的達官貴人,下至荒野破廟的和尚,每個人都象惡鬼般,伸出雙手索取,貪得無厭的索取。社會財富只有那么一些,雙龍會也不是聚寶盆和搖錢樹,所以,很快就被榨干。我不能讓雙龍會在我手中變成一具被吸血過度的干尸。因此,我跟那些人做了些交易,他們給我政策,我給他們變現。或許是象控制我,或者是控制雙龍會,也或者是讓我做替罪羊,稀里糊涂的,我從雙龍會的幫主,搖身一變,成了省委秘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