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屁滾尿流滿山谷
羅洗河的營地,在臭氣熏天中迎來了第一縷陽光:營地內(nèi)屎尿遍地,秩序蕩然無存,混亂如洶涌的潮水肆意蔓延。士兵們仿佛被抽去了脊梁,個個面色如紙般慘白,腳步虛浮踉蹌,好似風(fēng)一吹便能倒地。營房內(nèi)此刻成了痛苦的匯聚之地,聲聲痛苦的呻吟從里面?zhèn)鞒觯锹曇糁袧M是對這場突如其來災(zāi)難的恐懼與無助。
只見一名士兵猛地從營房中沖了出來,雙手緊緊捂住肚子,面部因痛苦而扭曲,五官幾乎擠在了一起。他朝著簡易廁所的方向拼命奔去,腳步慌亂得如同受驚的野兔,可還未等他到達目的地,身體便不受控制,糞便順著褲腿簌簌流下,在身后留下一道令人作嘔的痕跡。
營地的空地上,一灘灘散發(fā)著腐臭氣息的排泄物肆意橫陳,與渾濁的污水相互交融,形成了一片令人望之欲嘔的泥濘。士兵們在其間艱難挪動,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會重重滑倒,濺起一身沾滿穢物的臟水,狼狽不堪。
空氣中,濃烈刺鼻的酸臭味如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將整個營地緊緊籠罩。這股味道是腹瀉排泄物、黏稠汗水與刺鼻嘔吐物的混合,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著這股惡臭,令人幾近窒息。營房外的空地上,士兵們痛苦地躺在地上,雙腿本能蜷縮起來,好似這樣便能減輕身體的折磨。隨著每一聲響亮的屁聲,他們的身體都會不由自主地顫抖一下,那顫抖中滿是無法言說的痛苦。而旁邊的士兵,即便用衣物捂住口鼻,也依舊難以抵擋這股惡臭的侵襲,只能眉頭緊鎖,滿心擔(dān)憂下一個被腹瀉病毒纏上的便是自己。
營地的昏暗角落,幾個士兵已然虛弱到了極點,連掙扎起身的力氣都已喪失。他們只能無奈地躺在原地,任由排泄物弄臟自己的身體,尿液和糞便交織在一起,浸濕了衣衫。他們的眼中,除了無盡的絕望和無助,再無其他光芒,仿佛被黑暗徹底吞噬。曾經(jīng)整齊有序的營地,在這場腹瀉災(zāi)難的肆虐下,已然淪為了一個充斥著痛苦與惡臭的人間煉獄。士兵們的戰(zhàn)斗力在一次次的腹瀉中被消磨得一干二凈,整個營地被恐懼和絕望的陰霾緊緊籠罩,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
營房外,羅洗河因為憤怒而滿臉通紅,雙眼瞪得如同銅鈴,死死地盯著眼前被腹瀉折磨得有氣無力的士兵們,胸膛劇烈起伏,仿佛一頭即將擇人而噬的猛獸。“都給我站起來!”他聲嘶力竭地咆哮著,聲音在營地回蕩,震得人耳膜生疼。然而,回應(yīng)他的只有此起彼伏的呻吟和虛弱的咳嗽。這讓他的怒火瞬間達到了頂點,他猛地抽出手槍,對天射擊。
飽受腹瀉折磨的士兵,沒有半點反應(yīng)!
“一群廢物!這點病毒就把你們弄成這樣,還怎么打仗?”他一邊怒吼,一邊大步走向一個正捂著肚子,癱倒在地上的士兵。那士兵驚恐地看著他,眼中滿是哀求。可羅洗河絲毫沒有憐憫之意,他一腳狠狠地踹在士兵的肚子上,士兵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痛苦地在地上翻滾,嘔吐物和排泄物濺得到處都是。
“看看你們這副德行,丟人!”羅洗河啐了一口,又轉(zhuǎn)身抓住另一個士兵的衣領(lǐng),將他提了起來,士兵雙腳離地,有氣無力地掙扎著。“我養(yǎng)你們是吃白飯的嗎?現(xiàn)在全成了病秧子,怎么上戰(zhàn)場殺敵?”說罷,他手一松,士兵重重地摔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接著,他又沖向那些負責(zé)后勤的士兵,將他們一個個踢倒在地,用腳不停地踢打,嘴里罵罵咧咧:“物資都能被污染,你們是干什么吃的?今天要是不給我個交代,全都別想活!”被打的士兵們不敢反抗,只能在地上痛苦地呻吟,鮮血從他們的嘴角和傷口處流出,與地上的穢物混在一起,場面一片狼藉。
凄厲的沖鋒號聲尖銳地劃破長空,宛如一道凌厲的閃電,瞬間撕開了戰(zhàn)場原有的死寂。那聲音好似來自地獄的喪鐘,讓人心驚膽寒。與此同時,震耳欲聾的喊殺聲如洶涌的潮水般席卷而來,一波接著一波,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
風(fēng)彬下達了戰(zhàn)斗命令,一場碾壓式的戰(zhàn)斗開始了!
羅洗河的叛軍此刻就像一群待宰的羔羊,毫無還手之力。由于之前腹瀉病毒的肆虐,士兵們個個病懨懨的,身體虛弱得如同風(fēng)中殘燭。他們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干裂起皮,走路時雙腿打著顫,每邁出一步都顯得無比艱難。面對龍精虎猛的龍鱗戰(zhàn)士,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手中的武器好似有千斤重,無力地垂在身旁。有些士兵甚至還沒等龍鱗戰(zhàn)士們靠近,雙腿一軟,便直接癱倒在滿是泥濘的地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空,等待命運的審判。
一邊倒,沒有反抗的一邊倒!
僅僅經(jīng)過短短幾個回合的交鋒,羅洗河的軍隊便徹底崩潰了。士兵們紛紛丟盔棄甲,那些曾經(jīng)象征著榮耀的頭盔和鎧甲被隨意地扔在地上,沾滿了泥土和血水。他們高舉著雙手,聲音顫抖地呼喊著投降,聲音中充滿了無助和哀求。營地里一片混亂,到處都是慌亂逃竄的身影、丟棄的武器以及受傷士兵的呻吟聲。
羅洗河站在混亂的營房邊,親眼目睹著自己的軍隊瞬間瓦解,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霜,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劃過他那因絕望而扭曲的臉龐。他心急如焚,內(nèi)心被恐懼和不甘填滿。匆忙間,他與阿南達、維薩拉快速對視了一眼,三人無需過多言語,便心領(lǐng)神會。他們轉(zhuǎn)身,撇下黑水雇傭兵們,沿著一條狹窄且隱蔽的小路拼命逃竄。這條小路兩旁雜草叢生,荊棘劃破了他們的衣服和皮膚,留下一道道血痕,但他們顧不上疼痛,腳步踉蹌,身影狼狽不堪。他們慌不擇路,朝著風(fēng)彬埋伏的方向奔去,絲毫沒有察覺到前方隱藏著更大的危機,每一步都像是在走向深淵。
另一邊,黑水雇傭兵們同樣嚇得肝膽俱裂。他們原本的囂張氣焰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在慌亂中朝著龍?zhí)煊⒙穹牡胤綂Z命狂奔。他們擠作一團,像一群沒頭的蒼蠅,互相推搡、咒罵。有人被推倒在地,發(fā)出痛苦的慘叫,卻無人理會,依舊被慌亂的人群踩踏而過。叫喊聲、咒罵聲、哭喊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混亂而絕望的悲歌。
可龍?zhí)煊⒃缫言诖瞬枷绿炝_地網(wǎng),就像一只等待獵物上鉤的蜘蛛。雇傭兵們剛一踏入包圍圈,四周便瞬間涌出無數(shù)士兵,如潮水般將他們團團圍住。龍?zhí)煊⒁获R當(dāng)先沖在前面,高聲下令:“一個都不許放過!”聲音如洪鐘般響亮,在戰(zhàn)場上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