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溫州臉上的笑容更冷了幾分，但是卻伸手點開了通話。

    “對不起，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通話點開的一瞬間，揚聲器里就傳來了一句聲線略微沙啞的誠懇道歉聲。

    殷溫州扭頭看向甄靈，「他殺人的時候被你看見了？」

    甄靈懶得搭理對方，指了指嘴巴，示意對方回話。

    “然后呢？”

    殷溫州懶洋洋的換了只手捏著手機吐聲道。

    他的話說完，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一瞬間，而后聲音沉了幾分，

    “你是誰？我要跟這個號碼的主人說話。”

    首都人民醫院，年輕男人蹲在住院樓后面的角落，腳邊落滿了煙灰，頭發凌亂，在聽到回話的人是個男人后，他臉色一變。

    “你的意思是，想要個啞巴來跟你通電話？”

    殷溫州聽笑了，沖著甄靈眉宇微挑。

    「你的交友圈真是物種豐富」

    甄靈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但是視線卻在殷溫州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微微頷首，「嗯，你說得對」

    見此，殷溫州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只不過深的讓人有些發怵。

    李明燈聽到這話，有些混沌的腦袋頓時也清明了起來，差點忘了，對方不會說話。

    “那我現在說話她能聽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