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懸著的心還是死了。 但還是想要掙扎一下。 邊淮倔強地扭著頭不看他,干笑兩聲:“我怎么聽不懂您在說什么呢?” 都尷尬到說敬語了。 許誠詢挑了下眉,傾身靠他更近:“我就比你大兩歲,不用稱呼我為‘您’的。” 房間里適宜的溫度不但驅散了許誠詢身上那丁點兒寒氣,還喚醒了他身上那很淡很淡的木質香味。 香氣鉆入鼻腔,幾乎一瞬就將他拉回了那個書店里。 只一瞬間,紅暈攀上邊淮的臉。 在臉紅什么啊!! 這有什么好臉紅的啊!! “哈……哈哈。”邊淮低下頭捂著臉,屏住呼吸,干笑了兩聲,“是哈。” 許誠詢偏著頭,盯著他的側臉看了一會兒,似乎總算是看出來了邊淮的僵硬與尷尬,這才收回視線,好整以暇地站直了身子。 “別躲了。”許誠詢說,“你衣服都沒換,很好認。” 邊淮倔強地捂著臉,哀莫大于心死。 他連著做了好幾個深呼吸,試圖平復這涌上心頭的尷尬。 沒事。 能有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