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為什么你總是鼓勵我多賺錢呢?你呢?” 那札終于發現了盲點,好奇地問道。 白良也很實誠,“我錢花完了呀~以后指不定就靠你了,加油。” 他第一部分片酬到賬后,直接就把定制房車的尾款給付了,剩下的錢也基本上給了燕子。 之后再想有收入,差不多應該是等《微微》拍完,接廣告代言的時候了。 不過就算賺到錢,以白良的消費習慣估摸著也捂不了太久。 三更窮五更富,只求燦爛不求永恒,這就是他的生活寫照。 準確來說,是永恒的燦爛。 “這么經典的吃軟飯的話你都說的出來啊?” 金橙似乎是喝多了些,吃吃地擱那笑,靠在白良肩膀上調侃道。 這時候那札已經閃人了,似乎讓她更加肆無忌憚了些。 “有何高見吶?” 白良倒是沒有像之前那么“嫌棄”她,反而將肩膀往下沉了些,好讓她靠的更加舒服。 “你說,我以后要是也賺很多錢” 話說一半,就有些聽不清楚了,這話似乎也不是對白良說的,而是她自言自語。 不過金橙似乎也沒醉的太厲害,白良到現在為止都沒在她身上聞到太多酒味兒。 只是脖子那出了些細汗,反倒有股子奇特的香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