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婉皮笑肉不笑地抬腳,將范嬤嬤踢開,再近一些,眼淚鼻涕,頭上的血都要沾染到自己裙擺上了。 “母親說笑了!” “其一,大姐姐碰觸私鹽同本宮何干?本宮只是要回自己的嫁妝,她可以怨恨國公府給不了她足夠的嫁妝,也可以怨恨夫家貪心太盛,有什么臉面怨恨本宮?” “其二,范氏這樣敢謀害主子的奴才,怎能輕饒?” “若是今日她找的不是這種廢物,而是有功夫有能力的,那本宮該如何?國公府和世子的臉面,都不要了?” 盛知婉說著,看向祁書羨。 祁書羨不是蠢貨。 他如何不知范嬤嬤定不敢自己做出這等事? 她既然敢做,便是有崔氏指使。 可知道歸知道,崔氏是他母親! 他能指認自己的母親嗎? 祁書羨閉了閉眼,面無表情地看向范嬤嬤,道:“拖出去,杖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