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商應該沒有這么大的能耐讓一府知府為他們辦事,那便是南杜了。 杜老夫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狠。 以前沒有絲毫猶豫逼死父親,如今,只因自己沒聽從她的話,便也要除掉自己。 杜逸之心中有數。 想來那些人已經被殺人滅口了。 但他還是得去看看,那位冀州知府打算用什么理由敷衍自己。 嚴知府也沒想到杜逸之這么難殺。 今日這些人其實是被他收為己用的死刑犯,他們為他辦事,他承諾在事后為他們擺平身份問題。 以往他要誰死,無有不利。 如今卻失手了。 歸根結底是杜逸之得了民心,居然有那么多百姓肯為他對上匪徒。 如此一來,事情倒是有些難辦。 杜逸之畢竟是為公主辦事的人。 嚴知府親自接待,很歉意地表示是看管的衙役出了差錯,導致一批匪徒跑了出去,差點害了杜老板云云…… 杜逸之心中冷笑。 嚴知府話音一轉:“不過今日的事的確是衙役的疏忽,這樣吧,杜老板手下既然不少人都受了傷,我便調撥一批衙役去盛世堂周圍值守,如何?” 這是此次沒能成功,要再找機會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