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酒樓門口,祁書羨望著這一幕,拳頭一點點收緊。 商行聿!又是商行聿! 盛知婉居然在大庭廣眾下收受商行聿給的東西! 賤婦!不知廉恥! 才與自己和離多久,這便耐不住寂寞了? 他眼眸陰鷙,渾身的酒意。 方才從國公府離開,他心中煩悶便來這里喝酒。 三皇子要燒棉,他不愿如此。 他告訴孟央自己不悅,只是因為那些棉代表了漠北百姓活下去的希望,并不是因為那些棉是盛知婉的…… 但真的是嗎? 他的確心疼那些棉,也覺得三皇子不該為了銀子便讓無數百姓去死,但……若那些棉不是盛知婉的,他還會如此進退兩難嗎? 或許會,但不會如此煩悶。 煩悶到明明已經下定決心,還要來此處買醉! 甚至就在方才,他還想借著酒意去找盛知,去提醒她—— 三皇子是在為陛下辦事,讓她趕緊將漠北的人召回來,不要同三皇子作對,更不要壞了陛下的大事! 他已經走到了門口…… 沒想到,卻看到了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