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棉花是冀州府百姓的命,你們怎么能燒棉?寫這信的人究竟是誰,他這不是在草菅人命嗎……” “啪!——” 一巴掌重重甩在杜成臉上。 杜三爺想要阻攔,又被自己父親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杜三,誰讓你把他帶來的?” 杜老夫人也是激動糊涂了,居然沒注意到杜成也在! “我……我,”杜三爺是想著那位寄來的信,若是自己兒子也在,不就相比其他小輩,更早一步與那位有了關聯? 或許還能在其中做些什么,得到那位的看重。 可他萬萬沒想到對方是讓他們燒棉。 這樣的事,他們這些人知道也就罷了。 杜成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小輩,萬一壞了事—— “杜三,我不管你捆也好綁也罷,這件事絕不能透出半個字!否則,” 杜老夫人說到這,望了杜成一眼。 杜成如墜冰窟,只覺從前慈祥和藹的大祖母,居然這般可怖。 他被父親連拉帶拽地扯回了家。 杜成在路上想說什么。 杜三爺咬牙切齒:“你想讓整個杜家跟著你陪葬?” 杜成到嘴的話便又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