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就是不想見自己。 可自己是他的老子,沒有自己,哪來的他?! 商天昊瞧了眼手中的油傘,冷哼一聲直接丟在府門外,轉身走了。 雨勢來得很快。 噼里啪啦的雨點砸在身上,商天昊衣服頭發很快濕透。 等回到奉國將軍府,梁嬈見他這般狼狽,忙讓人準備姜茶熱水。 可即便如此,當晚商天昊還是發起了高熱。 梁嬈連忙要去請大夫,商天昊渾渾噩噩中拉住她:“不、不準去!” 對啊,他還可以生病。 上次是裝病,可這次不一樣,這次,他要真病。 商天昊執意,梁嬈拗不過他。 直拖到翌日,商天昊當著無數人的面栽倒在練兵場上。 崇晟帝大發雷霆。 從昨日,他便看出商天昊并不想去西南,否則也不會推商行聿出來。 可他千不該,萬不該,又用生病當借口! 上次漠北,他也是臨陣病倒。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若身為武將卻連去戰場的勇氣都沒有,那朝廷養著他做什么? 以后但凡用到他的時候只要裝病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