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亞瑟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殘留的左手突然不受控制地浮現出《進擊的巨人》的硬質化紋路，手背皮膚下隱約有馬萊文字在游動。

    千乃的驚呼聲與兵長的瓦斯刀同時抵達——前者咬破的舌尖血在空中畫出血色符咒，后者劈開的刀光里藏著二十年前憲兵團秘密文件的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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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看那些文字！”千乃的符咒化作《幽游白書》的靈界鎖鏈捆住亞瑟的左手，“初代觀測者在每個替身傀儡身上都埋了認知污染！”

    但已經太遲了。

    亞瑟的轉生眼自動解析了手背浮現的馬萊文字，海量信息流瞬間沖垮了他的意識防御。

    在千乃染血的指尖即將觸碰到他額頭的瞬間，訓練場上空突然降下《Fate》系列的寶具雨，吉爾伽美什的王之財寶竟與次元裂縫中探出的外道魔像觸須融合成暗金色洪流。

    “終于等到這個坐標。”宇智波斑的虛影在洪流中重組，他手中的泰坦之血試管已經變成《死亡筆記》的暗紅色封皮，“觀測者亞瑟，你該不會真以為系統是隨機選中的你吧？”

    亞瑟的耳膜突然傳來玻璃碎裂的脆響。

    當他震碎覆蓋左眼的石化層，赫然發現凱尼崩解的巨人殘骸里涌出大量《火影忍者》的封印卷軸——那些泛黃的卷軸縫隙間，分明露出千乃穿著觀測者白袍的童年照片。

    暴雨突然靜止在空中。

    米卡莎的石化軀殼化作《美少女戰士》的月光棱鏡，將斑虛影手中的死亡筆記折射成七道彩虹。

    亞瑟在千分之一秒的間隙里，用《游戲王》的陷阱卡置換術將自己與兵長的位置對調——當死亡筆記的暗紅光芒洞穿兵長胸口時，飛濺的鮮血竟在虛空勾勒出《海賊王》的古代兵器設計圖。

    “謝了，垃圾傀儡。”千乃突然咬斷自己的發帶，銀白色長發化作《妖精的尾巴》的時間弧線纏住整個戰場，“現在給我看清楚——真正的次元裂縫從來不在天上！”

    她染血的虎牙突然暴漲成《東京喰種》的赫子，刺入亞瑟浮現泰坦紋章的右臂。

    當疼痛達到某個臨界值的瞬間，亞瑟的視網膜上突然閃過自己穿越前的臥室畫面——那個擺滿動漫手辦的陳列柜玻璃上，赫然映照出千乃被石化的背影。

    訓練場地底傳來齒輪咬合的轟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