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輕點啊!” “林天,我真錯了。” 一班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只要有人步子沒對齊、擺臂不到位,柳條便精準落下。 “這柳條到底啥做的?咋這么疼?” “就這細細一條,打上去疼得鉆心,但皮膚上連個紅印都沒有,邪門!” 挨過打的都知道,最疼的就是這種細條條,還有韌性的。 打在身上疼的想升天,偏偏還疼在皮肉上,林天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連表面的傷痕都看不到。 一班人是有苦說不出。 連陸傲都挨了一條子。 “行啊,林天,夠狠。” 林天握著柳條,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狠?這可是溫柔的提醒,要是真狠,早讓你們趴地上起不來了。” 眾人一聽,頓時噤聲,站姿立刻比剛才端正了幾分。 辦公室里,蔣騰飛拿著望遠鏡看著這一幕,笑的合不攏嘴。 “這個新兵行啊,果然我沒看錯!” 岳懷瑾一開始還很淡定,后來被勾起了好奇心。 “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