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文斌很熟悉這個眼神，他之前被陳凡兩次用這個眼神嚇退。

但如今既然已經能合作沈家了。

自己才是最后的贏家。

于是便壯著膽子出口說道：“看看看！瞪著兩個大眼就知道看！你知不知道現在凈水市第一家族是我們孫家？”

“再看給你眼珠子挖出來！”

沒等陳凡說話。

站在中間的沈森榮出口說道：“這件事還沒有定，畢竟當初都說了是要在兩個家族來實力對比一下，或者是更適合哪個家族，我們才會合作！”

一聽到這話。

孫文兵懵了！

？？？

這怎么！

一轉眼就變卦了？

之前不是說已經定了嗎？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沈森榮出口問道：“沈老先生，咱之前不是已經......”

他話還沒說完。

沈靈悅冷聲說道：“我們沈家做事自然是要講究規矩的，來之前就說了需要來看一下兩家的實力以及合作方向，誰更合適選擇誰家，我們剛剛只是在孫家了解了一下孫家的實力和合作方向。”

“但是趙家我們還沒有了解！”

這擺明了就是有些耍賴的意思。

孫文斌又不敢頂撞對方。

著急的看向一旁自己的同學。

李江作為市首的兒子。

這次自然是推波助瀾起了很大的作用。

于是來到沈森榮面前出口說道：“沈爺爺，之前咱們不是說好了孫家更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