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金樓賭局
澳門葡京賭場的金色電梯映出兩道糾纏身影。周寅坤的鱷魚皮鞋踩住夏夏曳地的旗袍下擺,龍舌蘭酒氣噴在她頸側:"周太太,押大還是押小?"他指尖的籌碼滑進她胸衣,刻著兩人名字的鉑金骰子在賭桌旋轉。
霓虹燈掃過二樓包廂,十七個堂口紅棍正在切雪茄。夏夏的高跟鞋碾過周寅坤的腳背,翡翠耳墜掃過他喉結:"我要女兒監護權。"
"行啊。"他掀開底牌,黑桃A刺穿紅心Q,"贏了我,連命都給你。"賭桌突然炸裂,埋伏的刀手撞碎水晶吊燈。周寅坤攬住夏夏的腰滾進輪盤賭臺,金粉紛揚中扯斷她珍珠項鏈。
"接住!"214顆珍珠天女散花,每顆嵌著微型爆破裝置。爆炸震碎防彈玻璃時,他咬開她后背旗袍盤扣,露出當年擋子彈的疤:"這道疤值三條金礦,今晚該收利息了。"
女兒突然從貴賓室跑出,懷中的泰迪熊迸發綠光——正是臘戌蠱婆的翡翠眼珠。周寅坤瞳孔驟縮,斬馬刀劈開暗門:"帶她去老碼頭!"
曼谷素坤逸路的巨幅廣告牌播放著通緝令,周夏夏的側臉與香奈兒模特重疊。她壓低頭頂的棒球帽,女兒吮著芒果冰沙的吸管忽然說:"爸爸在像素蛋糕里藏了東西。"
甜品店的冷藏柜后,指紋解鎖的暗格彈出青銅匣。匣內金三角地圖用經血繪制,標注著137處安全屋。最醒目的紅叉旁貼著泛黃照片——十五歲的夏夏在芭提雅海灘,背后礁石刻著"周太太專屬"。
玻璃櫥窗突然炸裂,改裝摩托車的轟鳴震碎黃昏。周寅坤戴著夜視鏡掠過人行道,徒手扯下路牌砸向追兵。他腋下夾著的玫瑰花束散落,每支花莖都藏著微型沖鋒槍。
"上車!"他踹翻哈雷機車的騎手,后座殘留著夏夏慣用的茉莉香水味。女兒熟練地摸出坐墊下的手雷,扯掉拉環拋向追來的警車:"爸爸教我扔的!"
爆炸火光中,周寅坤咬開她安全帶:"抱緊我腰。"機車沖進湄南河渡輪時,他后背為她擋住流彈,血浸透的襯衫下不死印泛著金光。
仰光百年酒店的旋轉門卡著半截尸體,周夏夏的婚鞋踩過血泊。十七桌賓客舉著沖鋒槍起立,女兒坐在主位切著帶血的婚禮蛋糕。
"喜歡這個驚喜嗎?"周寅坤扯開染血的燕尾服,胸肌上的茉莉紋身纏繞著彈鏈,"當年你說要穿VeraWang辦草坪婚禮..."他踹翻餐桌當掩體,烤乳豬撞碎水晶吊燈,"老子給你升級成槍火版!"
夏夏的婚紗裙撐里抽出微型沖鋒槍,槍托刻著兩人初遇日期。她掃射著逼近的殺手,蕾絲頭紗纏住周寅坤的脖子:"監護權協議在哪?"
"在這。"他舔掉她鎖骨的血,扯開襯衫露出腰腹的條形碼,"把我整個人賠給你。"宴會廳大門突然炸開,女兒舉起婚禮蛋糕的糖人——正是臘戌蠱婆的等比例模型。
周寅坤瞳孔驟縮,抱起女兒撞碎落地窗。百米高空墜落時,他割破掌心畫出血符,三人墜入泳池的剎那,整棟酒店化為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