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比比東感覺自己的心都被狠狠地揪了一下，那種疼痛幾乎讓她窒息。

    可她明白，這一切都是自己罪有應得的。

    是自己先對他生起的那種卑劣骯臟的念頭，所以被他厭惡……亦或者恐懼，這都是理所應當。

    比比東張了張嘴，眼中逐漸浮現了一層水霧，她似乎想說什么，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最終，她只是默默地低下了頭，聲音細若蚊蚋：“你走吧，我不會再阻攔你。”

    千羽聞言，有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又在發什么瘋？

    但他也懶得多想，抱著古月娜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身后，比比東靜靜地站在那里，目送著他們的背影漸行漸遠，直到完全消失在視線之中。

    她的眼神變得空洞而復雜，有痛苦、有不甘、也有深深的無奈。

    ……

    走出武魂殿，陽光灑在身上，千羽才感覺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他看向懷中的古月娜，小家伙正嘟著嘴，一臉的不悅。

    “怎么了？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千羽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

    古月娜哼了一聲，扭過頭去：“太過分了，別以為你哄我，我就會原諒你！”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那個老妖婆怎么會出現在你房間。還有……你身上為什么會有其他女人的氣味！你是不是又出去野了。”

    說到最后，古月娜的小虎牙已經散發著冰冷的寒光。

    “我也不清楚，不過，總感覺夢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人……”

    千羽說到這，突然眼神變得迷離，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