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扒開他頭,轉過身,“你罵我古古怪怪,不是正常人,所以你猜不到我的想法。”陸靳霆頓住,蹙眉凝望她,“我并沒這個意思,別開生面是夸你思維奇妙。”“啊,奇妙。”江夏陰陽怪氣,“稀奇古怪的喵喵叫,奇妙。你不僅罵我古怪,還罵我是畜生。”陸靳霆表情僵硬,整個人匪夷所思,“你這是過度解讀。”江夏攤手,“是嗎?可那也是你過度解讀我在先。”話音未落,她轉身離開。陸靳霆呆怔一秒,仗著腿長手長,一臂撈回她,托著屁股豎抱起來,仰頭瞪她,臉上卻笑,“你又記我仇,幼不幼稚。”江夏仗著天時地利,不抱他頭,使勁薅他頭發泄恨,“我幼稚,你成熟。成天心眼兩百個,插上秧一年三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