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鳳瑤走近，跟肖成昆打招呼。

    肖成昆回頭看她一眼，點點頭，回應了一聲：“鳳瑤姑娘。”

    他沒留意青珠，一門心思全在窯上。

    他立窯煉焦的知識，是書上看來的，自己親手來弄，各種毛病，搞得焦頭爛額，實在沒心思關心其它的。

    他沒留意青珠，青珠卻在看他。

    他一轉頭，青珠看到了他的臉，不由得就大贊一聲：“好個英俊的男兒。”

    但隨即又忍不住想笑，因為肖成昆臉上不知怎么回事，給抹了一道黑印子，估計是弄那個窯，把手弄臟了，他自己不知道，抹臉上了。

    鳳瑤也看到了，也不由得好笑，取了自己手帕，道：“先生，你臉上有點黑了。”

    “是嗎？”肖成昆隨手接過鳳瑤的手帕，擦了一下，一看，手帕都是黑的，他不好意思的道：“窯古佬，都是黑的。”

    他一看鳳鳴，哈哈大笑起來：“你也是個窯古佬。”

    鳳鳴比肖成昆還要夸張，頭上臉上手上，黑一塊灰一塊。

    鳳瑤看了好笑：“你這是鉆窯里去了啊？”

    青珠也笑，她拿出自己的手帕，道：“看把你黑的，過來，姨給你擦一下。”

    鳳鳴看到青珠，臉上卻紅了一下，他聽說了青珠要把女兒嫁給他的事了，小后生，臉皮嫩，見了青珠，就有些不好意思。

    “不要，我沒事。”

    他伸出袖子，自己在臉上擦了一下。

    他身上窯灰更多，不擦還好，這一擦，好么，直接成灶王爺了。

    鳳瑤一看，直接笑得打跌：“你快莫擦了，越擦越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