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了。

          徐依童屈膝,把手機捂在心口,窩在椅子里。

          整個人像被泡進了蜂蜜水里,直到伊伊喊了她幾聲,徐依童才呆呆地啊了聲,“怎么了?”

          伊伊奇怪“你剛剛?cè)ジ陕锪耍俊?br/>
          徐依童下意識道“拿水。”

          ry“這不是巧了,fih也出去拿水了。”

          他無心一句,徐依童卻閉嘴了。

          她魂飛天外,自戀地想。

          雖然他們都只是開玩笑起哄,誰都沒當(dāng)真。

          但余戈和她,在那短短的幾分鐘里,是不是也算是有了點不可告人的秘密和曖昧?

          *

          周三那天見設(shè)計師,抽了空,開車來接徐依童。

          車門剛拉開,一陣膩人的香風(fēng)襲來,往副駕駛瞥了眼。幾秒后,她拿掉墨鏡,不敢置信地將徐依童全身打量了個遍。

          眼皮一跳,疑惑問“您這么隆重的一身是要去干什么?”

          “很隆重么?我感覺也還好吧。”徐依童盯著反光鏡里的自己,裝傻,“這不是很久沒出門了,隨便打扮一下。”

          恍然“噢噢,就隨便打扮一下啊,嚇我一跳,我以為你要去微博之夜走紅毯呢。”

          徐依童安全帶一拉,“你去死吧。”

          上次出門還是陰雨連綿,濕熱濕熱的,徐依童尚且可以忍受。短短小半個月,氣溫飆升,上海仿佛被丟進燒開的鐵鍋里,呆在沒空調(diào)的室內(nèi)簡直就是種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