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語氣雖然不好,不過也是在關心她。 但落在大小姐耳朵里,她哪管什么關心不關心,語氣不好就是不行。 “你兇我?” 謝與嬈不滿瞪著微圓的狐貍眸。 她都受傷了,這男人一點都不知道溫柔的。 檀深:“……” 沒脾氣。 他拿著冰袋,垂眸輕貼在她紅腫的傷口上,聲調放低了些,“沒兇你。” 掌下的腳踝細細一圈,纖白的還沒他手腕粗,仿佛一折就斷。 謝與嬈抱著沙發枕,不服氣的說:“瞧不起誰呢,別說月底,我明天就能活蹦亂跳的繼續練習。” 說著,她就去拿自己的手機,打算聯系江明辭讓他繼續來。 檀深抬眸冷冷看了一眼。 “行,明天跟那罪魁禍首繼續練。” 男人面不改色扶著冰袋,修長指骨微凸,浮著性感的筋骨脈絡。 語調淡漠又薄涼,“再摔個幾次,正好月底就能拄著拐杖上場了。” 謝與嬈:“???” 她又被氣到了,抬起那只沒受傷的小腳,就要去踹男人。 “你才拄著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