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你今天別想平安無事的離開別墅。” 江明辭是她的舞伴,三天后要一起上臺表演,她為了慶典排練了許久,檀深如今就算再想對他動手……也不能。 不然的話,他早一拳揮過去了。 江明辭聽懂了他的意思,察覺到他竟然想打自己。 他面色微變,“你想打我?” 兩人平時交流疏離又禮貌,從沒正面起過沖突。 檀深冷笑。 在他驚詫的目光中,神情冷戾的吐字。 “就憑你今天的舉動,我就是把你打的半死不活,又如何?” “……” 來自男人身上,鋪天蓋地的壓迫感,讓江明辭脊背發涼。 在面對謝與嬈時,江明辭雖然是純情內斂的奶狗,但在專業領域,他也是數一數二的驕子,身份并不差。 理智告訴他,他不應該怕一個保鏢。 “這是我跟大小姐的事,跟檀保鏢你沒有關系。” 他目光直視著檀深,語調微冷。 話中的言外之意再明顯不過,甚至將檀深劃分到了多管閑事的領域里。 你只是一個身份卑賤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