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深醒過來時背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他皺著眉頭起身,去洗了個澡,隨后喊費文過來給他換紗布和繃帶。 費文看他渾身濕漉漉的,愣了一下。 “你怎么洗澡了?傷口不能碰水。” 檀深淡淡道:“身上的味兒不好聞。” 那小狐貍最近總喜歡往他懷里靠,她愛干凈,免得聞到以后嫌棄。 費文沉默了一下,沒說話。 等換好紗布以后,他才問:“所以,檀哥你還是打算去?” “嗯。” 檀深從柜子里拿出衣服穿上,嗓音清冽冷淡,“這點兒傷,死不了,也不是沒受過比這更重的傷。” “……” 門外的官明弦聽到這話,人都要沒了。 他最后只能硬著頭皮走進來,“哥,你不用去了。” 檀深正在穿衣服動作一頓。 “什么意思?” “我……”官明弦心虛的要命,支支吾吾道:“我昨晚已經幫你給大小姐打過電話了,說你有事……就不去了。” 檀深冷眸落在他臉上,聲調頓時沉了下去。 “誰允許你私自動我手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