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也不像啊。

    對方真要表忠心的話，明顯是無上真理那樣的存在才更像純粹的虛空邪神。

    諾文這二五仔的立場演都懶得演了，對方這么熱衷于跟自己的信徒簽訂契約，他到底能從中獲取什么好處？

    ……

    少數幾個信徒與魔鬼簽訂了契約，不過他們在求知教會內部倒是沒怎么受到排擠。

    一方面是因為，術士們最可怕的地方是他們可能會盯上你的靈魂，搞不好哪天就盤算著要怎么把你弄死然后榨取成【靈魂碎片】。

    但這種危險性在諾文的信徒們當中壓根不存在。

    你敢抽一個無辜者試試？

    你看偉大的求知之神抽不抽你就完事了。

    另一方面則是，這幾個新晉術士直接把他們與拉斐簽訂的契約條款內容發到了真理圣堂里。

    動用不同術士法術需要消耗多少的【靈魂碎片】；

    契約正式生效前需要完成什么樣的條件；

    諸如此類的各種信息都完全公開，毫無神秘感可言。

    他們甚至堂而皇之地在上面討論，該怎么跟拉斐討價還價才能收益最大化。

    因為在分享了各自的契約內容后，這幾個新晉術士發現，其中一人釋放法術需要消耗的【靈魂碎片】數量比其他人少了1成。

    一問才知道。

    這玩意在簽訂契約的時候居然可以修改！